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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公侯伯子才能相对容易地放手。
以左嚣之功,左嚣之业,左嚣之牺牲,左嚣之威望,举国上下未有能及者。当左嚣开口说支持,没人有脸说自己就该在功劳簿上躺一辈子!
虞国公看似不争不抢,安国公静忍深藏,卫国公好像事事决于宋老夫人……
但若是左嚣没有点头,没有展现如此鲜明的态度,他们真的还那么好说话吗?
诸葛义先瞧得明白,几位国公里,只有看起来最肆无忌惮、最嚣烈自我的左嚣,最具公心,最有楚魂。若非如此,养不出左鸿、左光烈那等儿郎。
须知就连献谷钟离氏,对国家对天子忠心耿耿的钟离肇甲,也对这次改制有过诸多的不满。甚至故意言于酒后,说“带甲之士为国死,死而折荫不得庇后人耶?此千古之谬!”
是淮国公亲自把他叫到军营,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举国厚禄之,带甲之士为国死,岂不应当!?”
钟离肇甲这才缄言。
话说回来,难道因为左氏最具公心,就可以薄待了吗?
该如何对待左家,昔年楚世宗已经给出了答案——
倾国而救,乃得倾家之报。
诸葛义先有再多的理由,再理所当然的借口,也必须要慎重对待左嚣的质询。
“斗昭成就绝巅之后,以三途桥贯通阴阳,连接了姜望,彼此互为门户。但这恰恰落入【无名者】的布置,祂真正掌握了阴阳家的手段,通过三途桥干涉其中,连桥带人,把姜望和斗昭都卷走。”诸葛义先认真地道:“祂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