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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一块不用喝酒,你足够醉人!”
“……别开玩笑。”
“啊你现在真没意思。你真没意思啊姜望。”
便这样说着,两位当世真人飞身而起,如长虹贯日,瞬间远去。
中山燕文负手在帅帐门口,眺看着远空,看着两道如此耀眼的飞虹,不由得慨叹:“多好的姑娘啊,要是能做我的孙媳妇就好了!”
他身后的中山渭孙苦着脸:“你就别想了。咱也降不住啊!”
中山燕文回头瞪着他,越看越来气,抬起一脚踹过去:“瞧你那点出息。还不滚回去练功!看人家都把你甩到哪里去了!”
中山渭孙翻个身就爬起来,习惯性地拍了拍**上的灰,孝顺有礼地道:“爷爷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爷爷请保重身体——那孙儿就退下去修行了!”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帅帐,往自己的军帐里走去,对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儒雅微笑,不时还打声招呼,真可谓“君子有礼”。
儒家正统在中山!
规规矩矩地地走完这一段路,回到军帐,关上了帘。
他卸下笨甲,用棉布擦过,抹上一层玉甲油,小心挂好。仅剩一个自由的自己,在硬木板搭成的行军床上躺下来,深深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也想跟上啊,但确实有难度嘛。”
他忍不住嘟囔:“您不也没干过黄弗么?”
又警觉地闭上嘴。
从小可没少吃这张破嘴的亏,幸亏有了太虚幻境,有个自由自在的地方,不然得多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