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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的吃穿用度,都是精细惯了的,在外间恐难如意。若早知你今日会来,我该提前准备好一处新宅,比照温府来布置,也免得叫你不自在。我怎能忍心……”

为一次迎接而专门建设一处新宅。换做是别人来说这番话,大概就只是说得好听而已。但说这话的人是晏抚……他绝对是做得出来的。

温汀兰纵是心中着恼,这会也消了些恨,轻声道:“这叫你说得,我哪有那么娇惯?”

“你当然不娇惯了。”晏抚状态大好,有如神助:“是我患得患失,关心你。”

姜望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幸好实力不俗,强行咽了下去。

当着姜望的面,温汀兰有些不太好意思,嗔道:“也不知你跟谁学的这些,脂粉堆里腻出来的,惯会糊弄。”

晏抚有意无意地看了姜望一眼。并不说别的,一切已在不言中。

姜望:……

真无耻啊,这狗大户!

好在温汀兰并不相信,轻啜了一口茶,说道:“我看姜公子,是个实诚人,跟你们不一样。”

晏抚当然不会蠢到问这个“们”里都有谁,无论是许象乾还是高哲,抑或在临淄的另外几个公子哥,沾在一起都没什么好印象,个个是风月场中的班头。

他晏某人是特立独行的!

因而从容笑道:“莲藕出淤泥而不染,春风过死水犹带香。还是要看个人修行。”

温汀兰话里有话:“可惜个人修行个人知呢,人心毕竟隔肚皮。”

又转而一笑:“倒是姜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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