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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把墨惊羽都请来了,未尝没有挽回威势的原因在。
这种影响力排名的变化,并不会怎么明确出来,但却具体地表现在方方面面中,为众人所知。
比如威宁候两百岁寿诞的时候,雍帝可是亲自到场相贺,这一次三百岁寿诞,却只让内官送了一份礼。
比如此刻……下人只是报了一个薛明义的名字。
在场来为威宁候祝寿的宾客,却都纷纷站起来相迎,无人敢于安坐!
威宁候未说相迎,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迎出门去。
哪怕是心有怨怼、图求一醉的封鸣,也赶紧站了起来。可见他并未真醉,心底还是清醒的。
姜望随人群一并起身,偷眼觑向威宁候,其人的脸色倒并无什么变化,但这面色不变的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整个奢华大院里,唯一还端坐不动的人,只有威宁候焦武,以及他旁边的墨惊羽。
威宁候是主人,又年长辈高,自然可以不动。墨惊羽无论是背倚墨门还是秦国,也都无须太给武功侯面子。
当然,他的安坐,本质上亦是一种表态。是对威宁候的支持。
他本不必如此,就算他起身相迎,也不会有人觉得他阿谀,只会觉得他礼数周到,他也不用得罪任何人。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这背后的复杂意味,叫人不能不深思。
军靴踏地有声,英武不凡的武功侯大步走进院内,身上披甲,脸上带笑:“焦老三百年寿诞,是如此重要的日子。薛某人来得迟了,还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