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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乡,他虽然在凤溪镇长大,但是对小林镇也并不陌生。他曾单人独剑击破的西山盗匪,就盘踞在小林镇北去十里地的西山里。
往日从月柏林这里便可以看到小林镇,镇子不富裕,但也安乐祥和。如今望去,只有一片迷雾。
这时魏俨的声音响起:“令你们在这里观察小林镇,你们却散漫无纪。更有甚者,借机盗伐月柏树。你们这是来公干,还是来谋私?”
青山镇众捕快已经脸色苍白,为首捕头更是连连作揖想要解释什么。
但魏俨的处置已经出口:“已经砍伐的月柏树送往城卫军营地。此外所有人扣俸一年,捕头有领导之责,去职!”
那阔脸汉子面如死灰,但竟连抗议也不敢,只黯然退下。
姜望这时才注意到几株被伐倒的月柏树,而魏俨在到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把一切收于眼中。他一面叹于魏俨的敏锐,一面又觉得,这人真是严厉。
小林镇失陷,这片月柏林暂时无主。这些只是普通人的捕快,冒着生命危险在小林镇外设卡观察,顺手砍几棵树回去补贴自己,虽有失职,但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青山镇并不富裕,罚俸一年意味着这些家庭生活都会一下子拮据起来。尤其是对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来说,捕头可能已经是他一生奋斗的顶点,而他一下子回到了原点。
不过此行几近于行军,魏俨带队,便如统帅。他的命令便是军令。
魏俨处置完毕,一拉缰绳,便带头纵马往小林镇方向疾驰。
马都是军营里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