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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老。
“陛下赎罪，陈凡此生并没有下跪的习惯，不跪天，不跪地，亦不跪任何人！”
言下之意，我连天都不跪，你算老几？
这种浅显的话语在场之人怎会听不懂？就在陈凡话音落下之际，大殿中当即响起喝斥之声！
“竖子大胆，殿前顶撞陛下，你可知是何等罪名？”
说话之人正是工部尚书严云宽，他自然知道今日陈凡来此是何意，如今见到竟然有机会攻歼，自然不会放弃。
面对严云宽的突然暴起，陈凡并没有在意，灿若星辰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玄帝。
这是一场交易，昨晚李乘风已经将计划通知了玄帝，他明明知道陈凡有能够给文臣集团当头一棒，并且肃清玄国炙奴匪患的能力。
但若玄帝连这点顶撞都忍受不了，陈凡可要重新考虑考虑自己的计划了。
毕竟这么古板刻薄的皇帝，可不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
玄帝终究没有让陈凡失望，缓缓摆了摆手说道：“严爱卿稍安勿躁，朕倒是很欣赏这小家伙，起码他倒很敢说真话嘛，试问你们在场的文武百官，又有哪个是真心跪朕的呢？”
玄帝话音落下，眼神在旒疏的遮挡下开始流转，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好家伙，竟然借着陈凡的话语，试探了一番自己的官员。
帝王心术，果真信手拈来。
“陛下折煞臣等了，我等皆因信服陛下，每次跪拜都尽显虔诚。”
站在文官集团最前方，一个须发皆白，身形颤颤巍巍的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