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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大口鲜血。最后砸在一棵大树上，树干应声折断。
它躺在地上，全身骨头粉碎，心脉断裂，纵然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
宁小凡飞快掠来，停下脚步后，将三道脉门关闭。
一股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令宁小凡咧了咧嘴，险些没站稳……这就是开启脉门的副作用吗？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从纳戒里取出一把回天丹，扔进了嘴里，然后看向濒死的妖狼。
此刻，这头妖狼眼中再无残暴和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和之色，甚至伴有泪光闪烁。
宁小凡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忽然。
妖狼身躯幻化出一团白光，光影扭曲后，变成了一个人。
“是你？”
宁小凡愣了愣，原来眼前之人，正是吴德顺的那个管家，老严！
这个忠心耿耿的管家，在所有仆人都辞职、甚至妻女都离去后，依旧选择陪伴在吴德顺身边。
怪不得他使用火眼金睛探查，却找不到丝毫端倪，原来妖怪一直潜伏在他们身边……
“没错，是我。”
老严咳嗽几声，嘴角渗出鲜血，他杵着手肘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又摔了下去。重复几次后，他终于放弃。
“从一头普通狼类，成为入道妖兽，恐怕需要不下百年的苦修吧？真是可惜啊……”
宁小凡摇了摇头，“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老严喘息声弱不可闻，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