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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诡异至极的阴笑，在黑夜之中，极为渗人。
杨翰正疑惑，宁小凡忽然用左手，开始撕扯自己的脸！
“！！！”
杨翰两只瞳孔，猛然间缩至针眼大小，填满了恐惧和惊骇！
他……他看到了什么？
眼前的唐纳德，竟然将他的脸皮撕了下来，然后又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你——宁——宁小凡！！？”
杨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不可思议的字，眼内被恐怖的惊骇所充斥，仿佛见到了世上最不可能的事情一样！
这个人，不是被自己花钱雇的人，撞死了吗！？
他还拍了视频！
怎么……怎么可能还活着！？
宁小凡……唐纳德……唐纳德……宁小凡……
杨翰眼神疯狂颤抖，脑子一团浆糊，肾上腺素急剧升高！
忽然之间，杨翰脖子一抽，俩眼一翻，直接背过了气。
“嗯？”
宁小凡一愣，旋即一探鼻息，心中不由好笑。
这家伙，竟然活生生被吓死了？
“胆子还真是小。”
宁小凡嗤笑一声，随后就把他扔到了地上。不过这样也好，他还嫌杀这家伙，脏了自己的手。
回过头去，宁小凡赫然发现，袁四凯竟然脸色惨白地躺在车门边，右手捂着左臂。
“凯子！”
宁小凡神色一惊，飞快跑了过去。
只见袁四凯左臂中弹，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