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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这时，灵儿飞落宁小凡肩头，撅起小嘴道：“小凡哥哥，上次那个《何以笙箫默》你还没给我讲完呢！人家还想听。”
“好好好，我给你讲……”
宁小凡受不了这小狐狸撒娇的声音，只好苦笑道：
“咳咳，话说这个赵默笙啊，在何以琛生日那天，跑遍了全城都没有买到满意的礼物，只能把自己的初吻贡献出来当礼物……”
一口气叙述完十几万字的，宁小凡连口水都没喝，又被灵儿拉着讲了一部《明若晓溪》。
……
被小狐狸精折腾了一夜，差点精尽人亡，直到凌晨三四点钟，宁小凡才沉沉睡去。
他给灵儿讲了好几部言情，把小狐狸听得如痴如醉，欲罢不能，而作为交换，灵儿也给他讲了一些事情。
是关于仙界的。
小狐狸那如夜莺般娓娓动听的声音，让他徜徉在仙界那浩瀚的纷坛世界中，各种神魔鬼怪的传说，上古势力的划分，还有那令人心向神往的天庭。
听着听着，宁小凡就睡着了……
“唔？”
“嘻嘻，晚安，小凡哥哥。”
手机屏幕的光影熄灭，灵儿也消失不见。
… …
下午一点，宁小凡被王者荣耀的推送给吵醒了。
起床洗漱一番，宁小凡上街买了十几箱白酒，然后来到百蛮山中。
密林繁茂，幽僻怡人，是个酿酒的好地方。古人云，佳泉出美酒，酿酒首先需要水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