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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家也立刻道:“可不就是,我买老鼠药的时候,那人跟我说不能放久了,放久了就没用了。”

这两个人几乎是一致将矛头对准刘翠花母子,只要刘翠花母子背了这个锅,他们就洗清了嫌疑。

谁都不想成为这个凶手,一旦背了这个名声,以后十里八乡都被人嫌弃,家里男孩讨不到老婆,女孩说不到婆家。

顾小曼看明白了,顾耀宗今天在发动人民群众战术,让大家一起抓凶手。

在偏僻的乡下,并没有什么先进的刑侦手段,只能靠这些野路子。野路子不一定有效,也不一定能抓到真凶,但能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中间就容易出现冤假错案。

当然,顾小曼并不认为刘翠花母子就是好人,她也不会武断地认为刘翠花母子就是凶手。

当日现场早就清理掉了,就是包公再世,也没法武断地定这个案子。

那两家抓住刘翠花丢了老鼠药这个把柄,把下毒的帽子一起扣到她头上。不是你下的药,你的药哪里去了?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故意丢的?

听起来一点不科学,也很扯蛋。

但顾小曼知道,很早以前基层衙役们办案,比这更扯蛋的事情都有。

顾小曼看向刘翠花母子,刘翠花已经开始抹眼泪,一边哭一边道:“我为什么要毒死景元的狗,我跟耀堂早就不来往了,我娘儿几个现在饿不死了,我为什么还要去害景元。我命苦,年轻守寡,我为什么还要去造孽!”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你舍不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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