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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位以狠辣手腕震慑群臣的小韩相竟也学会油嘴滑舌的招数,被他双眼攫着,有点忍俊不禁,竭力绷着脸,道:“做菜已不足以抵扣罪行。”
“嗯。”
“要……”令容迟疑了下。
她生气是为韩蛰的欺瞒,本就没打算讨债,除了美食,暂时还想不出他还能做什么。唇齿耳垂被他厮磨,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连思绪都被带歪了。
令容在他胸前砸了一拳,正色道:“我是认真的。不管信件出自谁的手,都是我的东西,夫君不该擅自做主,还瞒着我。譬如我来这书房,是经夫君允准,才情沈姑开门的。我将夫君的规矩放在心上,夫君该同样待我才是。”
她说得认真,哪怕被他磨得耳红心跳,仍不改肃然语气。
韩蛰看得出来,动作稍顿,闷声道:“好。”
“我年纪有限,见识不及夫君,夫君身居高位,心里装着天下大事,能轻易断人生死,未必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但我还是想说明白,那封信是我的东西,不管出自谁的手,都该我来处置。若夫君不喜欢,我烧了不看都成,但夫君不该瞒着,也不该像刚才似的胡搅蛮缠。夫君这样做,我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我的态度和气性被看轻,在夫君眼里不值一提。”
清澈明亮的眼睛,黑白分明,执拗而坚定,还带着点委屈。
她的性子外柔内刚,虽与世无争,却也不会任人拿捏,韩蛰当然看得出来。
他也没想欺负她,只是多年冷厉内敛的行事使然,不惯向人认错低头罢了。
深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