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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闭上布满血丝的双眼,捏了捏鼻根,他已经连续三天只睡不到两个小时,包括他请来的五个人,就算是最注重整洁仪表的,如今也是满脸胡渣,衣服皱得像是咸菜干一样。
玩证券股票,他们奉陪,但是,这些外国银行和投机商恐怕没想到,华夏想和他们“玩”的可不只是这些。
这并不合规矩,但谁在乎?经济本就和**密不可分,没事先预料到华夏会不按牌理出牌是他们的疏忽,怪不得任何人。
强盗到自己家里抢东西,谁还会和他们讲道义?拿着刀的强盗够彪悍,可一梭子子弹扫过去,再彪悍也要去见上帝。
任午初睁开双眼,站起身,用力抻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只觉得颈骨都在咔咔作响。
“诸位,”任午初略提高了声音,“大鱼就要进网了,收网的时候到了!”
南六省**的行动,必定打乱了外国银行和投机商的计划,就算在金融市场上能呼风唤雨,面对国家机器依旧没辙,尤其还是嘴上讲着依法办事,却根本不遵照法律办事的国家机器。
之前任午初等人是和对方比着砸钱,双方打了个平手,如今情势逆转,**插手,一个不慎,这些外国银行和投机商直接会摔死在他们自己挖的坑里。
他们只有趁华夏投机者“清醒”之前,想方设法转嫁损失,才能保住自己。遗憾的是,有人不会让他们如愿。
听到任午初的话,其余五人脸上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到时候了?
“到时候了。”任午初笑了一声,“再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