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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未来,就全靠两位了!”
文老板也一旁帮腔道:“这次要是表现突出,等到报社再开分社,两位将是派驻到分社的骨干力量。”
被忽悠得激动无比,满脸通红的记者哥兴奋的登上火车,不忘从车窗伸出手臂挥舞,就像要奔赴战场的士兵一样。李三少和文老板站台上目送火车出站,对彼此的忽悠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
和谈期间,英法德美等国公使再次不请自来,会场的警卫早已得到命令,这些公使前来不必阻拦,连俄国公使都放了进去,唯一要拦会场外边的只有日本公使伊集院。
恼火的日本和横着手臂,硬邦邦说着“这里不欢迎您!”的警卫大眼瞪小眼,一点办法都没有。身为一国公使,他不可能这样的公开场合和一名警卫大声争执。
走前方的各国公使目光中有轻视,有怜悯,大多是带着看好戏的意味。谁不知道日本之前被北六省连揍了两顿,揍得几乎没了脾气,全靠英国的借款和斡旋才能缓过一口气,想要再和他们平起平坐?几乎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说接连打败了清国和俄国的日本列强眼中还能算是二流国家,现的日本恐怕连二流的尾巴都摸不着了。
不光是这些列强的态度发生了改变,经过南满铁路和凤城的战斗,其他各省的军**和治下百姓对日本也不再那么“客气”。以往穿着木屐带着佩刀,动辄华夏的土地上胡作非为仗势欺的日本浪,现也不得不收敛起来,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拖到巷子里暴揍一顿。尤其是北六省和临近的河北等地,日本的领事裁判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