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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更大了。
岑隐的右手成拳在案头叩动了两下,又问道:“对于通尓城周边几城,你们有什么打算?”
“这几城的知县、守备是何人?能力如何?”
“……”
岑隐又抛出一连串的问题,罗其昉神色一肃,理了理思绪,对答如流。
屋子里三人的说话声此起彼伏,间或着,有风拂翠竹的沙沙声响起。
直到半个时辰后,罗其昉与骆光清才一起退了出来。
两人相视苦笑了一下,皆是满头大汗,从头发到衣裳都湿了一大片。
罗其昉从袖袋中摸出一块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回想着方才的一幕幕,眸光微闪,思忖着:这位一度代替废帝慕建铭手掌大盛朝堂的岑督主果然不是什么普通人,连他身边一个近身服侍的小内侍都不简单!
骆光清也与罗其昉想到一个方向去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又回头朝后面的屋子望去。
这一瞬,罗其昉与骆光清开始有点同情京里的人,尤其是内阁的几位阁老,他们整天和这么位祖宗共事,怕是会被他折腾得折寿好几年。
同情之余,罗其昉心底又有一丝唏嘘,神情复杂地轻叹道:“难怪啊……”
也难怪这么些年,京里的那些个文武百官都是服服帖帖的,不敢出什么幺蛾子,毕竟在岑隐的面前,在这种绝对的权势与威压下,他们怕是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依令行事。
不知道是谁轻轻地叹了口气,风一吹,那叹息声就被吹散,连空中的云层也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