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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尊敬。
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端木绯放空了脑袋,只当自己不认识袁惟刚,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抬眼看着亭子内顶色彩斑斓的壁画,这里是寺庙,壁画上画的当然与佛有关,画的是释迦牟尼佛为了救一只鸽子而割肉饲鹰的故事,仅仅四幅画把这个故事生动地娓娓道来。
端木绯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替佛祖生疼。
“卫国公那边怎么样了?”封炎单刀直入地问道。
袁惟刚又看了端木绯一眼,沉声回道:“公子,耿安皓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耿海“死”后,耿安皓一直对他的死抱有疑虑,总觉得耿海的死太过离奇,太过凑巧,正好在那个“节骨眼”上。
耿安晧也知道身为神枢营统领的袁惟刚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那一日袁惟刚本该前往安定县与耿海派去的人会和……
可是耿海死了,袁惟刚却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在耿海的头七后,耿安皓就私下找过袁惟刚,问过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被袁惟刚以自己去了安定县却没见到耿海蒙混了过去,还说他当日已经整兵出营,还惊动了神机营的人,幸好被他以演习为由蒙混了过去。
耿安晧本来也将信将疑,去神枢营调查了一番,发现袁惟刚所言不假后,就释疑,依然把他视为心腹。
有了这层身份,袁惟刚与五军都督府的那些武将自然是“亲如兄弟”。
这些进京述职的武将抵京后,袁惟刚就没少跟他们喝酒听曲,顺便追忆一番往昔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