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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变化对他们而言,显然是好事。
阎兆林嘴角一勾,道:“公子,思楠城、平缡城和也溪城三城的兵权都已经落入我手中。”
前年,封炎趁着皇帝秋猎约阎兆林在林蒲镇一叙,就是让他自请带兵来南境,伺机夺下黔州思楠城的掌兵权。思楠城是黔州的最大的城市,也是一个交通枢纽,只要掌控住思楠城,就可以此为中心一点点地向黔州各地扩散。
“很好。”封炎微微点头。对于南境而言,阎兆林是外来人,他来此也不过才不到一年的功夫,能有此成效,已经超出封炎的预期。
封炎浅啜了一口茶水后,问道:“阎总兵,现在前方与南怀的战事如何?”
阎兆林理了理思绪后,有条不紊地禀道:
“我军与南怀人已经在玄蒙山东北一带的几城僵持了一年,年前,南怀人又是连番奇袭,大大小小也打了十几仗了。”
“依我之见,定钧城恐怕岌岌可危,快要失守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实过去这半年来,南怀人一直占据上风,也并非我军将士不如人,朝廷那边粮草、草药、战马以及武器的补给总是不及时,拖拖拉拉,多少延误了军情……”
说着,阎兆林的神情十分凝重。
为将者,为兵者,可以为朝廷为百姓抛头颅洒热血,死得其所,可是因为某些朝廷上的一些勾心斗角,让无辜的将士与百姓战死前方,就实在令人齿寒。
封炎一边听,一边慢慢地饮着茶水,朝廷那边的补给为何会延迟,他多少也知道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