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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素,像下饺子似的把人都关上一辆辆的囚车,然后囚车浩浩荡荡地驶离了鸣贤街。
这动静太大,街头街尾的那些百姓当然也看到了,鸦雀无声,方圆几里的声音似乎都被吸走了,只剩下了马蹄声与囚车的车轱辘声。
端木纭和岑隐似是对周围的喧嚣全然不觉,一个专心地编着络子,一个则静静地看着她编络子。
端木纭编起络子来,十分熟练,修长的十指翻飞,如那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说不出的灵巧好看。
没一盏茶功夫,她就编好了络子,满意地检查了一番后,就把荷包从窗口递了出去。
“我选的线绳比你原来的粗上一些,这下应该没那么容易勾断了。”端木纭笑眯眯地看着窗外的岑隐,“岑公子,你还有公务在身,我就先回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岑隐也就没留她,在原地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沙沙沙……”
不知何时,雪中掺夹了些许细碎的冰雹,砸在油纸伞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前方的马车已经几乎化为了一个黑点,岑隐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手里握的伞柄,这才意识到他忘了把伞还给她。
一手揣着犹有余温的手炉,一手撑着油纸伞,岑隐甚至看也没看国子监一眼,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三个字:“回东厂。”
岑隐的声音不轻不重,可是对面的那些东厂番子却都听得清楚明白,那个小胡子立刻就殷勤地应声,很快,一辆华盖马车就驶到了岑隐身旁。
车夫利落地挥了下鞭子,马车就载着岑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