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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皇帝曾召北疆将士的遗孤入宫,端木绯与端木纭也在其列,这两个姑娘自小在北疆边城长大,这幅画上的所绘的画面正是因为切身所感,所以端木绯才能不拘泥画技地以泼墨之法展现其中恢弘壮阔。
这一瞬,她们都明白了,为何刚才闻二公子会行一个长揖礼,他敬的不止是作画的端木绯,还有那边疆为国捐躯的将士们!
此时,又有姑娘再去看端木绮那幅画,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那些构图、那些技法也没什么出奇的,在场的大部分闺秀都能照样画一幅,可是端木绯这幅却绝非模仿可得。
在她们看来,这幅边疆图一来是端木绯心有感触,二来也是可遇而不可求,再来一遍,恐怕就未必有这般恰到好处的意境了!
这一次,端木绮输了,毋庸置疑地输了。
“那么……”端木绯歪着脑袋看向了面无血色的端木绮,问道,“二姐姐,你可服输?”她乌黑的眼眸中似盛着碎光,笑容可掬。
端木绯并非为了卖弄技巧而泼墨为画,实在是今日不少人都曾见过楚青辞的画作,甚至用以临摹,寻常作画,难免笔风、构图、用色上会留下痕迹。
再者,她成为端木绯的时日毕竟还短,原身并不擅画,她也不能在短短月余一蹴而就。
泼墨画既考验技巧,又看似最不需要技巧,一时的感悟更能给画作带来灵魂,用在这里恰如其分,点到为止。
只是,自己好像又以大欺小了呢……
端木绮的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眸底一片惊涛骇浪,她的灵魂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