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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什么？”
见对方看出了自己别有用意，牧风也不再隐瞒。
“也没什么，就是想你跟我徒弟签个契约。“
“嗯？”
苏十一皱眉。
“嗯，就是你那个商人契约。”
“你准备让他走我的道？”
苏十一皱眉，他走过的路，别人再走，怎么可能走到尽头？
路的尽头，永远有自己挡着。
“怎么可能，不过是为他多赚点外快罢了。”
听着牧风的话，苏十一略作思考，点了点头。
“好，这一堆的价值，刚好勉强够用。”
说着，苏十一抬起右手，以食指做笔，以虚空为纸，划过了一个方形的轨迹。
手指划过，一张金色的纸张在苏十一划过的地方出现。
金色纸张浮现，苏十一在上面写写画画，刻画下一道道玄奥的符文。
最终，伸手一点，一滴鲜血自指尖溢出，低落金色纸张之上。
下一刻，金色纸张一分为二，化作两道流光分别没入苏十一和楚风的眉心。
“好了。”
苏十一收手，楚风则在金光入体之后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许久之后，明白了那金纸上契约的作用，楚风心中一阵惊骇。
还有这种操作？
签下这份契约，受到苏十一眷顾。
从今以后，他进行的所有的交易，都将提升他的修为境界。
如同苏十一一样，可以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