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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勾栏里的**妓。”
玉浅肆可不吃这套,不给崔寿回话的机会,接着道:“依你方才所言,我有几个问题且要问你。”
玉浅肆上前一步:“昨夜与我等分开后,你做了什么?”
“我去后院,命他们做旧马车,然后就回房歇息了。”
“可有人能证明?”
“没有,我独自住一间屋子。”
“可曾告知兵卒今日出发的时间?”
“当然没有,这可是机密!”他隐隐有些得意。如此一来,知晓出发时间的人只有三个,待伯懿回来,他若眉尾真有隐疤,肯定逃脱不了罪责。
“今晨几时起床?”玉浅肆毫不理会,似院中漫步一般问一句,进一步。
“丑时二刻。”
“出发前做了什么?”
“叫醒了后院的兵卒和副统领后,亲自服侍陛下洗漱出发!”
“从客栈出来,一路可有耽搁?”
“没有,”崔寿仰着脖颈,看着玉浅肆问一句便逼近一步,却回答得越来越有底气,朗声道:“一鼓作气,丝毫不敢停歇。”
玉罗刹问的这些问题,都是他自信不会出错的地方。这一次,他找准了机会,高声打断了玉浅肆。
“玉大人,你这是在怀疑我,审讯犯人?还是在拖延营救陛下的时间?”
果然,这句话阻住了玉浅肆朝他逼近的脚步。他怒狠狠地瞪回去,在她眼中察觉到一转而逝的慌乱。
没有证据,她即便舌灿莲花,也不能拿自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