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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去。”
拼桌吃饭,就是为了交换房门号牌与钥匙,这当口,那两人应当已经去寻圣人,同他们自己护送的替身交换房间了。
可她拖着不上楼,便是心中仍然旧怒难消,不想见江既清罢了。伯懿心中明了,也不多言,陪她多喝了一盏茶。
待二人拎着食盒去到乾字三号房,如他们所料,屋内等候的早已换了人。
玉浅肆将食盒置于桌上:“公公,路上辛苦了。不知如何称呼?”
“不敢不敢,”那内侍连忙起身行礼:“奴婢寅卯,是内侍省负责圣人安全的暗卫。”
玉浅肆细细观察,若是戴上兜帽,身形行步,的确与圣人有几分相似。这些人,应当都是内侍省特意选来在危急时刻替换圣人的人选,想来也是仔细学过圣人行事习惯。
“寅卯公公,辛苦您将这一路的见闻说与我听。”
“奴婢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三日前收到快马书信,才改了路程加快脚程赶往七佛城,路上与往日并无甚差别。”
她稍稍放下了心,掏出一卷龙鳞装的卷轴:“这是我们这一路以来的圣人身份及行事,劳您今夜记清楚了,之后可莫要露出马脚来。”
寅卯念了声诺,接过了卷轴,恭敬地将二人送出了房间。
话休絮烦,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早,待伯懿拎着一小份油纸包爬上临街屋铺的屋顶时,就见玉浅肆盘腿而坐,阖目松神,似入定了一般。
听到身后的动静,她默念完了最后两句《清心咒》,才睁眼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