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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一路窝在马车里不出来,反而惹人怀疑。”
大盛高门女子跋涉途中偶尔骑马而行散心之为罢了,算不得什么异常,如此这般跳脱,毫不谨慎的的一行人,才不会让人疑心他们的身份。
何况,她特意带了几套老药炉并各种汤药,出发前也将马车内一应陈设用药蒸之法熏了许久,如今她们走到哪里都是一股药味。
对外的说法,也是她这位二堂弟身子不好,常年病弱,这才托了族中的关系入京寻医治病。
如此一来,她不愿乘马车闻着药味熏人也能说得通。
身后传来呼喊声:“兄长!”
玉浅肆眼含揶揄,斜睨了他一眼:“喊你呢,‘兄长’。”
如今三人之间,他是来自族中嫡长房的长子,江既清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而玉浅肆则是二房的嫡长女。
如此算来,他们二人是都该称自己一声“兄长”。
可“兄长”二字,每每从江既清口中喊出来,总让他有些恍神,饶是已经被这么喊了四五日,依旧如此。
而玉浅肆也不知是否刻意为之,一路上从不轻易开口,可但凡江既清开口唤他“兄长”,必也要跟着唤一声。
他瞪了玉浅肆一眼,这明摆着是她心情不好,拿自己寻开心。
他调转马头,回到了马车边,看着江既清殷殷的神色仰头望着他,却还是唤不出一声临行前剧本上写好的“弟弟”。
他侧过目光,扭头去看道旁的杂草,从马上弯下腰含糊问道:“可是累了?看这天色,还有两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