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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阑珊的模样,看到一旁的雅音,不知怎的灵光突现。
“广直,我先前曾听闻,云水巷的林家近来有喜事,我记得......那好像是你的本家吧?该不会......”
玉浅肆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调笑上下打量着林深。
林深听到这里,整个人像是遇热后化了的糖葫芦一般泄了气,随即又咬牙切齿,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五官上,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舌底澜翻,滔滔汩汩。
“那帮人!自我五岁那年爹娘去世后,便对我不闻不问。后来又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爹做官攒了许多银钱,便藉由照顾我的名义把我们家的家底都掏了个一干二净!我明明住在自己家中,却像是寄人篱下一般仰人鼻息,任由他们挥霍着家财,也挥霍着我爹好容易攒起来的官声......”
“后来,好容易忍气吞声过了及冠,我想着,什么都给他们,只要得了父亲身后的荫封官,远远躲开便好了。”
说到这里,方才模样夸张,带着几分刻意的林深,也渐渐弱了声响,难得露出了几分沉真的模样。
谁成想,那帮同自己流着相同血液,本该为至亲的所谓“族人”们,竟会为了得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荫封职缺,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说到这里,林深抬起头,寂寥地笑了笑:“若不是杜若斋寻到了我,在关键时刻拦下了那碗毒药,并帮我解决了后续的麻烦,我恐怕,早就死了......”
林深耸耸肩,又若往日一般无所谓地笑了起来:“我啊,没什么大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