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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住所,而母亲的住所紧邻贵妃,是更靠近正殿的地方。”
他们二人此刻便站在外厅内,通往内间的碧纱橱半开着,可以看到内室的寸许地方,月光从窗缝中挤入,在地上留下奇特诡异的各式白色痕迹。
“据当时亲历现场的人讲,”他指了指那条可以隐约看见内室的缝隙,道:“贵妃伏于内室正中的的几案上,身上遍布伤痕,甚至氤湿了她最爱的那条西域进贡的雪色绒毯。碧纱橱紧闭,而母亲则晕倒在外厅距离碧纱橱不远的地方,手上有血迹,身边扔着一把沾满血的**,正是杀害贵妃的那把凶器。”
“而整间屋子,无论是窗户还是这唯一的一扇门,皆从内部被锁上。”
当时,吉时过了许久。所有因着八字相合被选中进入宫中祈福的士家女子们齐聚于庭院之中,却久不见主持仪式的皇后娘娘,于是有人发现了那枚新鲜的,还在顺着窗纱缓缓向下滑落鲜血的血手印,于是有胆大的女子上前推门,却发现房门紧锁。
其中的一位太妃德高望重,担心事出反常,这才不得已顶着“招致不祥”的压力,寻了侍卫合力撞开了门。
伯懿环顾四周,却没发现被撞开后断裂为两部分的门栓。随即又想到,这些小东西,自然是被随手丢掉了。
玉浅肆顺着他所指望向内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一次凝起了眉尖,望向伯懿欲言又止。
而他,随着回忆一步步铺陈开来,那些汹涌而来的,在许多人心中尘封了十多年的秘密的重要性,盖过了他心中难明的恐惧,压下了他心头如鼓的雷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