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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形同虚设,我闲来无事,查过一些旧案。确实,有关当年祈福殿发生之事几乎没有只字片语的记录。但你与程家的关系实在太密切了了些,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先后案。”
她不耐烦道:“所以,你是程家什么人?”
“故人。”
玉浅肆像是不意外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讥讪一笑。
伯懿见状有些着恼:“玉馆主既已知晓这是先后案,可敢接下?”
玉浅肆并不松口:“你还没告诉我,这珠子的来历。”
伯懿实在是好奇,玉浅肆为何紧盯着这颗珠子不放。
扬着眉,以牙还牙,讥言讽语:“玉馆主替人查案,是一直都这么心急吗?还是......我格外特殊些?”
玉浅肆无心再同他你来我往,冷了脸盯着他,手中紧握的,便是那颗玉珠。
自拿到手,她便**了不知多少次。
绝不会错,虽然材质不同,但这与当年自己睡醒后,在地上捡到的念珠一模一样。其上诡异的阴刻花纹,喇叭状圆润的车刀口,一模一样。
她闭上眼,昨日的残梦碎片又在眼前浮现。
她被珠子绊了一跤,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桌后,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父亲。
可周围一切如旧,就连桌子上的纸都没有半点焦痕。
唯一与火有关的,便是桌旁的铜盆里,留下的半张燃尽的纸灰,应当是有人烧了什么。
而干净整洁的桌案上,摆放着一张紫色符纸,上面正是自己的批命。仔细看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