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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嚷着自己是要做正头娘子的。再说了,以我对周石的了解,他若想要女伴儿,怎么可能看上这种无盐女?”
虞安宁娇哼一声:“说到这个着作郎李家,我方才想起来先前的一桩旧闻。这李家原本看中了去岁登科的探花郎。可惜人家是娶了妻的,宁死不从。可后来不知怎的,那探花郎的发妻年前便暴毙了,后来这探花郎便举家离京了。”
威武不屈,倒是个有血性的。
虽先帝时期已开设科举,但士族子弟,没几个看得起泥腿子出身的寒门,哪怕是考了状元,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李家的官虽小,但再落魄也是士族,若是惹恼了李家,也只能自请离京外放避祸。
商赋闻言,又望向玉浅肆,像极了闻到肉味的哈巴狗。
“玉大人,怎么看?难不成今日之事是那探花郎为了给发妻报仇,才做下的?”
一旁默不作声的伯懿,闻言也看向了玉浅肆。
眼前这个空持酒杯,一派慵懒的女子,与昨日那个轻轻松松挑破谜题的耀眼存在判若两人。
玉浅肆忽略掉周身打量的视线,轻一挑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暗赞一声:果然好酒。
复尔深望一眼窗外,扔下酒杯,清然而立。
只可惜了这下酒菜,太过腌臜。
“这酒不错,多谢郡主款待。衙门事繁,先行一步。”
说罢,转身出了厢房,直直下楼离去。
“玉姐姐,你去哪儿啊?”
看到玉浅肆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