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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很踏实的感觉了。
鹿家的茶摊今天破例的收摊了,鹿芽把爷爷抱车上,赶着车,欢快的朝白骨山上去。
整个蛮荒,分散在各地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往白骨山上赶。
因为他们真正的当家人回来了。
驻扎在蛮荒外围的荆国的军队,平日看着富饶的蛮荒都很眼热。
他们刚刚杀了无数水泽的百姓,杀红了眼,很想再杀一杀。
只是他们的将领朝慕尔将军却不然他们轻举乱动。
今天见到蛮荒的异常,似乎一下子像是边境没有什么人了,更加激动。
“将军,今日是极好的进攻机会,我们冲杀吧。”
朝慕尔裹着厚厚的毯子,懒洋洋的躺在帐篷里,不像是一个将军,像是一个肥硕的富家翁。
水泽这场战打的很辛苦。
他的腿受伤了两回。
天冷,隐隐作痛。
尽管帐篷里的火堆都烧的很旺,巫医也给他敷上了药膏,烤火烤的他脚趾都快熟了一般,但是还是疼。
挖心一样的疼。
他觉得或许这是他最后一场仗,回去之后,他可能成为一个瘸腿将军,瘸腿的老虎,再也上不了战场了。
帐篷里,除了躺着的朝慕尔,还有一个年轻人。
面生的年轻人。
正襟危坐,看着倒像是申国读书人的做派。
朝慕尔对着手下的大将阿塔尔道:“皇命令我们驻扎,就只能驻扎,哪怕一头羊跑进来了,我们也要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