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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雄穿的很淡,颜色俱是浅色,但是很鲜嫩,配上他的面庞,让人觉得清新又舒适。
包厢里的装饰也极其舒适,吃饭的座椅,扶手都是圆滑的,有历史的沉淀,又有崭新的味道,二者融合一起。
坐在那椅子上,整个人的身体都可以放松下来。
在这里,殷雄自然是可以软塌塌的靠在椅子上,把两条腿都放茶几上,父亲应该不会突然出现了。
不过殷雄没有。
他早上做出这样的动作,一方面是真的懒,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很想告诉兄长,他对管理商铺继承父亲的家业没有兴趣。
虽然他跟兄长说过了,兄长只当他随便瞎说,压根不相信。
他只好这样做了。
殷雄不是一个商业老油子,可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再单纯还是很会看人眼色的,在这方面根本不用学。
明显自己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时候,兄长更放心许多,对自己也更和颜悦色。
殷雄此刻靠在窗前的软榻上,看着二叔在那里写写画画,看到旁边几十种颜料和笔,就知道二叔不可能在写什么正经的东西。
“你画什么?”
殷华没有搭理侄子,画的依旧用心。
殷雄干脆自己扑过去看。
画里是一匹白马,白马上有一个戴着面具的长腿女子,风很大,白**毛都朝后吹,那女子的长发也飞扬。
那女子的长发飞扬的方向不一样,有左有右。
殷雄摇了摇头:“二叔,你画的不对,风来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