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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候很佩服三伯伯,整日和这些人在一起虚与委蛇,还能坚持下来。
他才来一次,就觉得该走了。
这里不合适他。
少年丢下官帽,风萧萧兮,离开了朝堂。
烛火依旧安静。
朝堂也有一阵安静。
没有见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少年。
真是太年轻,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被人说一说算什么,别人攻击你,你可以挨个反驳嘛,在朝堂混,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可是这个少年,居然就这样走了。
申皇坐在上头,也有点懵逼。
可是看着那少年,大步的离开朝堂,身影越来越小,居然有点羡慕。
叶荣肩膀笔挺,这一瞬间,仿佛身形更高大了。
他仰着头。
严肃的面容上,还是极力保持严肃的模样。
但是他的官服大袖子里的食指和拇指一直在搓着,他很激动,很兴奋。
显然,没有想到,这个钦差少年这么容易对付。
不枉他这段时间的艰辛收集信息。
他讨厌陈结余,陈学监,自然也很讨厌这个陈学监和游祭酒都夸赞的天才。
世间本来就没有天才,只是运气好罢了,恰逢其会。
他不喜欢这种运气好的少年。
既然别人都把他捧的很高了,就让自己把他打下来。
他喜欢做那根棍子,尤其是打人的棍子。
落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