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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有**的礼,只是怀孕,还未生下来,谁知道怀的什么东西,就要昭告天下,还要让人送东西,简直太自大了。还有他以为我们申国是什么,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申皇越说越气,额头鼓鼓的,只觉得脑袋阵阵的疼。
脑袋疼的时候,他就想到最近新宠幸的那个小答应。
小答应才能一般,琴棋书画都不出挑,服侍人却极好,每次给自己按头,也很舒服。
在她那里很自在。
皇上甩着袖子,就走了。
留下小昭后独自一人。
她弯腰捡起那个奏章。
伸手拂过奏章上的字,尤其是荆国新皇那几个字。
她洁白修长的手,放在那几个字上头,她闭着眼,仰着脖子,一脸陶醉的模样,很快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
白骨山,骨头缝中间长出了青草。
骨头都成了草的肥料。
山上多了很多人。
大多是老头和小孩,少年。
一下子事情多了起来。
除了要盖更多的木屋,还有骨器作坊和纺织作坊都还要继续经营。
受伤的人要养伤。
忙碌的很。
大战过后,反而是一片欣欣向荣。
读书识字的教室换成了白骨村开会的那个屋子。
因为多了很多半大的孩子。
满满当当,一个屋子,居然有近五十多个孩子。
申国虽然文臣治国,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