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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早就死了,哪怕他早就是磐龙寺的和尚。
帚木双目赤红,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好像还是逍遥的弟子。
那位残剑峰的酒鬼师叔说,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这世上的事,真与假重合,得与失交错,认真了,他就输了。
可他一直都是认真的人,做不到酒鬼师叔那般,所以反出了消遥。
‘嘭!’
卢悦的腿部巨痛,微微抬眼间,看到飞渊扑棱着,掉下仅剩的两根大毛。
这个傻鸟!
卢悦嘴巴蠕动两下,除了满口的腥甜,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来。
好在此时遁符暗淡,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连续在几颗树梢头扫过,腿间的巨痛,又把她仅有的意识,给疼没了。
眼见飞渊再也不能把她提起来,跃过前面的那个小山头,后面的帚木眦睚欲裂。
一声清啸间,他终于顾不得自己的肉身,元婴瞬移而出,连闪之间,接住卢悦,再几下连闪,卸掉仅剩的遁符力道。
一个黑色的巨掌和一道剑光,紧紧跟随,却是独枯与孺偿又连手了。
帚木在卢悦身上加持一道护体灵光,远远扔出去,小小的元婴,迎向他们。
元后修士,以元婴之力拼命,哪怕独枯这个魔主,一时也拿人家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孺偿趁他被帚木缠上之迹,去追那个大半死的人,抢夺鬼面幡。
相比于鬼面幡被佛门的人毁了,独枯宁愿被魔门中人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