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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削皮。起初,他的动作还很笨拙,手中的泥瓜和他的脑袋差不多大小,份量十足,而木片小刀又薄又轻,用来削瓜皮稍微钝了点,但木片的刀口不至于割破他的手掌。维尔的右手想抓稳泥瓜,捏木刀的左手也跟着用力,这样一刀划下去,表面凹凸不平的泥瓜连皮带肉就少了一大片。
最要命的是,泥瓜的重量完全压在维尔的手臂上,时间一长,手臂就传来一阵阵的酸痛,右手也跟着颤抖起来。维尔没办法,只得把土瓜的一头搭在案板上,右手仅仅起到支撑的作用。
现在的感觉就好多了,维尔托克捏着木片小刀,小心地削着泥瓜皮。木片轻薄的刀口刮擦泥瓜褐绿色的粗糙表皮,每次微小颤动都通过纤细修长的手指传递到维尔的脑海深处。渐渐的,木片小刀仿佛和他的血肉相连,成为手指的延伸。这种触感奇妙之极,他不由得沉浸其中,专心致志地去感受从指尖到皮肤,从皮肤到筋腱,从筋腱到肌肉,从肌肉到关节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这种变化一直蔓延到肘部关节,就像遇到了屏障,再也无法寸进。维尔托克试着掌控这种由触感带来的变化,手臂向前推动,手腕轻轻一转,木片小刀就顺着泥瓜表面滑下去,削去一层薄薄的瓜皮,露出浅棕色的瓜肉。
连续削了四只大泥瓜,维尔托克下刀的动作变得愈发熟练,充满了行云流水般的韵律感,只五、六刀就能把一个泥瓜处理干净,前后都用不到4秒。
大概就一顿饭的工夫,整整一框泥瓜已经被维尔削的一个不剩,他捏着木片小刀,叹了口气,意犹未尽地问道:“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