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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除非特别紧急的情况,然后就是医生、护士、救护人员......点滴、麻药、手术刀......分工明确,步骤清晰。

可医院出现不属于医院该有的东西,要怎么办?

有栖美绪的表情不太舒服,目光像扫把一样上下打量着哈特,直到顺着视线移至自己的脚踝上,一个足以覆盖着整个脚踝和一半小腿的血手印,才惊呼出声。

李泽给他讲过自己曾遇到的血手印。

那里是哪?

伦敦,一个同样十分遥远的地方。

所以,这同步得也太诡异了,几乎像是在李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要在他身上全部再发生一次。

有栖美绪看得心里厌恶,正琢磨着找点什么东西把它擦掉,就见哈特直接跪在膝前,从兜里掏出一瓶酒精棉花,摁住她的腿,使劲擦拭起来。突如其来的关心与肢体接触,特别是脚踝这么隐蔽的地方,让有栖美绪觉得这个场景很尴尬,很害羞,正准备说不好意思的时候,就见哈特的眉头越皱越高。

哈特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如果只是普通的血手印倒没什么,可问题连指纹和掌纹都异常清晰的血手印,就好比罪犯将自己的身份信息公之于众一样,手印的掌纹毫不隐讳地表示这就是自己要杀的人。

有栖美绪必死!

哈特甩了甩脑袋,努力把绝望甩出,定了定神,手竟不自觉的摸出打火机将酒精棉球点燃,用带着火的棉球继续擦拭着血手印。

他听说这类邪祟怕火,可他不会画符。在西方的认知里,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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