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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解脱了,为什么会有脑癌这种东西。当身体对止疼药产生抗药性,我就只能抓着脑袋巴不得将大脑撕出来。别人的癌症,几个月,我的癌症,好几年,我撕坏了上千的被褥,挠坏了上万的木板,手指鲜血淋漓,靠割腕**的疼痛缓解头痛......
幸好,就快解脱了。我好恨你,萨麦尔。】
【1988年8月1日
坐在门口,看着那顶花轿,上一世是日式风格,这次变成了中式。
他是要我嫁给他?
不,这只是为了仪式感,或者是为了羞辱我,羞辱一个我永远不可能得到的梦。
晚安,风音森香。明天,再见。】
哈特锁上屏幕,点了支烟看向摩天轮:“你说,她死的时候,是开心,还是痛苦”
“不知道,没兴趣。”袁金龙摇头,“我只知道她日记里的萨麦尔,可以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大街上游荡,这种恶鬼,一旦碰上,我们没有还手的能力......她就是个定时炸弹,我们需要尽可能地远离她。”
“我怎么觉得你对风音家主抱有很大的敌意?”
袁金龙一怔。
他知道哈特很敏感,就像个小女人一样,像有着马蜂窝板的八百个心眼子,总能在很小的事情上得出别的结论,正是这种观察入微的体验,说出话总能一语噎住。
“我不想莫名其妙招惹一身骚......你想?”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外面阳光明媚,前途一片光明,可我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