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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人身刑罚,不得对任何嫌犯用刑,呵呵……这要是碰上嘴硬的,死不招供怎么办?有的人就是不打不承认。”
“这正是杜君的高明之处,凡事都要讲证据,只有铁证如山才能让人信服,如果仅凭官员个人的推断屈打成招,很容易就能出现冤假错案。”
众大儒激烈议论,也有一些大儒原地皱眉沉思。
鲁雄华对杜宁说道:“杜君,鲁某有一事不明,还请杜君指教。”
“鲁先生但说无妨。”杜宁微微一笑。
鲁雄华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弧度,冷笑道:“正如你《华夏新律》中所言,百姓对县令的判决不服,可以向府衙上诉,若是依旧不服,可以向州衙上诉,层层递进,直至最后甚至可以向圣院上诉,那么我想请问杜君,如果上诉者连圣院的判决都还不服的话,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问得好!”
许多人面露惊喜之色,鲁雄华的这个提问,无疑就是在对杜宁将军。
杜宁从容道:“那我们首先得看县令对犯人的判罚是否合理,是否服众,是否能让百姓们信服,根据法律做出公正的判罚乃是衙门的责任,我之所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在办案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人对案件的细节疏漏,从而做出不合理的判决,只有当地衙门的判决出现不合理、有失公正的情况,才能让人有逐级上诉的动机和理由,或许依旧会有一些官员互相袒护,但百姓也是衙门官吏的监督员,同样一个案子如果可以让百姓不断逐级上诉,直至圣院的公堂之上依旧让所有人都还觉得不公的话,那就说明这一条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