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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逃跑的行为,但是秦某有一点可以肯定,法圣要杀柯长渝的时候,杜宁确实没有及时出手。”
“秦文惟,这里是众圣的公堂,可不是你们辽国的公堂,当着那么多诸国代表大儒的面,当着众圣的面,你若是不老实交代清楚事实隐瞒真相的话,就不怕自己的文胆动摇而不保么?”杜宁言辞犀利道。
秦文惟忽然间心跳加速,只觉得自己坚固的文胆无比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可能会碎裂一般,当即深深呼吸一口气,又轻轻的吐出来,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冷静。
“杜宁,你不要在花言巧语了,仅凭你片面之词,根本就无法证明什么。”
秦文惟缓缓出声,并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否认什么,而是暗指杜宁空口无凭没有证据,所以就认为杜宁的证词并不能当作是最为最有利的证据。
柯长彰看向杜宁的表情更是冷笑连连,充满了浓浓的轻蔑和不屑。
杜宁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柯长彰对孔德说道:“孔先生,案情已经非常清晰了,杜宁根本就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所说的话,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污蔑我的堂弟而已,想让我堂弟从一个为人族捐躯的大儒污蔑成一个临阵脱逃的人,此人用心险恶,歹毒至极,还请您秉公执法,还我堂弟一个公道,还我柯家一个公道。”
孔德皱起眉头,对于这起案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杜宁的证词与秦文惟的证词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但双方都没有更为明确的证据,不管如何宣判,可能都会有失公允。
“被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