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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阴阳怪气的嘲讽。
“柯兄说得没错,杜公子在诗词方面颇有造诣,如果是别人写出两首镇国诗,我们或许会感到非常奇怪,但如果是杜公子的话,那就一点奇怪也没有。”
“只怕对杜公子而言,镇国诗作犹如家常便饭一般,搞不好一会儿他还能写出传天下或传世诗词,那才更了不得。”
“那可真得尊称他一声‘杜传世’,今日的文会,他必定能够大放异彩。”
这番话说出来后,让许多人对孔家学子和柯家学子很是反感。
同时,也让夏江怀流露出了不悦之色,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孔承墨则是说道:“你们说话太过了,杜公子能够在今天的文会上写出一首镇国诗是恰逢他比较擅长的主题,我们大家都知道杜公子曾经去过边关打仗,感悟颇深,自然可以一诗镇国,但今天的题材随机多样,若是遇上不擅长的题材,未必能出第二首镇国诗。”
这番话持反对意见,表面上是在反驳其他人的言论,实际上也是在挑明了告诉大家,杜宁以边塞为题目写出的镇国诗也是运气好而已,他的心里多少还有一些不服。
同时孔承墨也抱有一丝侥幸,只要杜宁这一次写的诗不如镇国,那他就能在鸣州级别的领域之内,有一定的把握压过杜宁写的诗。
柯鸿威说道:“杜宁,孔兄看不起你,我可没有看不起你,你就再写一首镇国诗让他开开眼,可不能丢了云国学子的脸。”
“岂有此理!”
“这个柯鸿威的嘴巴真是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