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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夫子”。
这样的特权,对其他担任“夫子”的任何一尊圣人也同样有效。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限制,才能让“夫子”随时随地都能警戒反省,带领人族走向更辉煌的时代。
杜宁心里有恃无恐,但孔家人的气焰却更是嚣张了。
孔承安面色一冷,道:“既然知道是我孔家的衍圣公任职夫子,那你还敢对我至圣世家不敬?真是好大的胆子!”
“请问足下,杜某可曾有在文坛上公开侮辱至圣世家?”杜宁反问起来。
“不曾。”
孔承安想也不想的回答,敢在文坛上公开侮辱孔家的人,至今还没有出世。
“那我再问足下,杜某可曾有在孔城说过半句至圣世家的坏话?”杜宁又问。
孔承安脸色一变,气势下降了三分,回答道:“没有。”
“那我可曾有造谣过对至圣世家不利的消息?”
“也没有。”
“那你凭什么说我对至圣世家不敬!”
杜宁厉声一喝,目光扫过孔家人,犹如一只狮子猛的睁开自己的双眼,迸发出凶狠的目光。
孔家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孔承安说道:“你对孔誉先生不敬,就是对我们至圣世家不敬,对至圣世家不敬就是对众圣不敬。”
杜宁讥笑出声:“恕我直言,孔誉何德何能敢代表至圣世家?或者……他凭什么代表众圣?”
“轰隆!”
整个房间仿佛响起了一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