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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城墙上面，堂堂半圣世家的大儒，居然被十多万人共同喝骂，这在人族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柯家直接被钉在了人族的耻辱柱上，而柯长易也成了诸国历史以来，第一个被十多万人呵斥的对象。
即便是恶贯满盈的人，也不一定有机会被十多万的人指着鼻子呵斥，更何况此时被喝骂的对象还是一位人族的大儒。
“咔嚓！咔嚓！”
一道清脆至极的开裂声从柯长易的文宫传来。
文胆开裂！
堂堂大儒，被十多万的云国士兵喝骂之后致使文胆出现了问题。
“啊！”
柯长易惨叫一声，从平步青云上面摔落下来，重重砸在了城墙上面。
“柯先生！”
“大儒先生！”
辽国众多将领都惊呆了，堂堂大儒被骂得文胆开裂，从平步青云上面掉下来，足以载入史册。
燕王脸上浮现震撼的表情，能够煽动十多万兵马喝骂大儒的人，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杜宁能够做到了。
“耻辱啊！耻辱啊！”
柯长易扶着墙壁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吼道：“老夫身为大儒，没想到居然会在今日文胆开裂，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此仇不共戴天！不共戴天啊！”
“咎由自取！”
杜宁大声道：“原本你可以做一个流芳百世的大儒，但你却不该支持辽军占据云国城池，更不应该践踏云国牺牲将士们的尊严，你不配拥有文胆，更不配拥有浩然正气！更不能自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