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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家何曾受过这等的奇耻大辱!”
“噗!”
严县丞怒极攻心,猛然间喷了一口血,眼冒金星,晕厥了过去。
严家人脸色大变,急忙将严县丞抬走。
许多人心生悲凉,没把杜宁气到,严县丞反而被气晕过去,这件事传出去的话,会让严家更加丢人。
严家主的脸色十分难看,突然很后悔自己说出的那些话,仿佛是一个巴掌狠狠抽在了自己的脸上似的。
杜宁自顾自走到桌边,拾起了一捆香放在蜡烛火里烧。
片刻后,阵阵白烟升起。
杜宁分给大家一人三柱香,然后在灵堂前拜了三拜,插在了香炉里面。
看着身前两个牌位,左边是严军,右边是严路,杜宁的神情也随之庄重起来。
“二位公子,你们怎么就自寻短见去了呢?多少寒衣社学子被你们撞碎了文宫,也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相比于他们,你们自己难道就不觉得可笑吗?”
“杜某碎裂了你们的文宫,你们可以恨我,但平心而论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杜某问心无愧。”
“严军公子,你年少成名,有大学士之资,在玉林县颇有文名,大家都很敬仰你的文才,可惜啊……如果你没有被你的堂兄蛊惑,你也不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杜宁叹了口气,为严军感到可惜,一个原本有大好前程的人,一步走错,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这就是意气之争,也是文名之争,更是儒道之争。
严军去了,从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