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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衙门就不能抓捕杜宁,最多只能是传唤,否则的话就是抽国学宫的脸。
因此,就算是县丞也不能下令将杜宁缉拿归案,那将是僭越国法,搞不好还要丢乌纱帽的。
朝廷掌控官位,国学宫掌控功名,但国学宫的地位要胜于朝廷。
而且为了避讳,严县丞身为严家的人,还不能配合县令参与此事。
这让严家人气得破口大骂,指责严县丞不是东西,自己家族的读书人被碎了文宫,居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严县丞有苦难言,严军与严路文宫被碎,他的心情也不好过。
国有国法,若是他知法犯法,便罪加一等,无异于自掘坟墓。
而且杜宁近期的文名很盛,南平府的前任院君严松,仅仅只是取消杜宁的学籍测试,就被国学宫摘掉了乌纱帽。
因此,严县丞不敢以身犯险。
在严家的照顾之下,严路与严军很快就醒来了。
严路在房间里对着杜宁不断咒骂,可不管他再怎么谩骂,也不能让文宫复原。
严路心如死灰,十分的绝望。
这让他今后怎么面对杰英社的众学子?怎么面对自己的家族?
严军也很难过,他作为严家神童,被誉为有大学士之资的人,今年县试科举金榜名列第二。
结果一日之间被震碎文宫,沦为普通人,偏偏还是他自己去找别人文斗,所以才被震碎掉文宫。
现在想来,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严军越想越是愤怒,气自己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