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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严军。
对面的严军也投来了目光,眼中流露出敌意。
“你们听说了吗?南平府的杜宁公子来到我们玉林县参加县试,还要与严军公子争夺头名案首,输了的人就要跪下磕头呢!”
“岂有此理!杜宁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欺负我们玉林县人,当真以为我们玉林县的学子好欺负不成?”
“胡说!明明就是严路带着严军亲自去李昌铭的家里,非要与杜公子赌,怎么在你们的嘴里,却成了杜公子的不是?”
“放肆!你怎么说话的?你还是不是我们玉林县的学子?怎么胳膊肘朝外拐?你还要不脸啊!”
“我是玉林县学子,也是寒门读书人,读书人岂可颠倒黑白,不辩是非?”
“一派胡言!”
有人低声嘶吼着吵了起来,因为这里是在文院之内,即便是有人争吵,也不敢真正的大声,那是对众圣不敬。
一些读书人对着杜宁指指点点,仿佛是犯了众怒似的。
有人一开始还疑惑不解,但交头接耳议论几句之后,顿时向杜宁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卑劣至极!欺人太甚!”
“这杜宁居然如此不将严家放在眼里,也配是读书人?”
“就这种人也想争案首,除非考官瞎了眼!”
杜宁看了那些人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可能是杰英社散布了一些对自己并不友好的言论,以至于让玉林县本地的考生都对自己很不满。
一旦自己被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