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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军这么一个有前途的读书人,杜宁不忍心毁了他的文名。
这都是严路的错,自己的文名毁了,居然还要连累其他人,简直就是个孬种。
杜宁打心底里看不起严路。
严路感觉到了杜宁的鄙夷,心里的怒火更是旺盛,他把希望寄托在了严军身上,一定要让杜宁付出应有的代价。
“堂弟,你不要被杜宁吓到,他是寒门学子请不起私教,更没有上过正规的学习课程,他的经义绝对不如你。”严路说道。
严军咬了咬牙,对杜宁一拱手,“若不能为堂兄雪耻,严军枉为严家子弟,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我经义不如你,愿与堂兄一起受罚。”
“严军!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不要自误!”
李昌铭很是生气,又对严路骂道:“你简直枉为读书人,居然还要连累自己的家族兄弟,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资格当杰英社的社首?简直可笑至极!”
“李兄,这是我与杜公子的事情,与你无关。”严路警告道。
“杜公子是我寒衣社学子。”李昌铭大声道。
“严军,你当真要为了你那没出息的堂兄与我打这个赌么?”
杜宁一双眼睛看着严军,依旧充满了警告,同时这也是给严军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我意已决。”严军认真道。
“好,既然严军兄一意孤行,那事后可就别怪我没有给你反悔的机会,这场赌注我同意了。”杜宁说道。
“好,不愧是杜镇国,果然勇气可嘉,但是这一次,你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