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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文会交流,也是输多胜少。
大家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么自信过,同为寒门学子,都没有将杜宁当作外人。
“原来你就是那个害我叔父被国学宫革职的家伙,竟敢到我们玉林县里来了,真是不知羞耻!”
一道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看去,见有一群穿着锦衣华服的人气势汹汹而来。
为首的是一个秀才,向杜宁投来了敌意的目光。
其他人也都如此,明明是初次相见,眼神却那么凶。
李昌铭说道:“那是本县杰英社的社首‘严路’,他的父亲是本地县丞,与南平府前任院君严松那一脉似乎有家族上的血缘关系。”
“原来如此。”
杜宁恍然大悟,严松作为府文院的院君,一直以来就是严家的骄傲,结果因为杜宁被国学宫革职,让严家蒙受奇耻大辱。
严路不敢质疑国学宫,于是就将矛头指向了杜宁。
“见过严兄。”杜宁拱手道。
“呸!你什么身份?严兄也是你能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啊!写诗鸣州如何?文章镇国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你寒门那卑**的身份!”严路恶狠狠道。
这番话看似在骂杜宁,实际上也是在骂寒衣社众多学子,让大家恼怒起来。
杜宁说道:“寒门出身的人并不卑**,恰恰相反,某些出身看似高贵,实则卑**的人,才会觉得别人的出身也很卑**。”
“说得好!不愧是杜镇国!”
“不卑不亢,傲骨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