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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通天灵宝...”
话没说完，突然语气一转。
“你小子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看老祖如今落魄至此，也想落井下石？”
“呃...不敢不敢...”
林山连忙摇头摆手，他可没这个本事，称自己单纯就是好奇东海蓬莱圣地，对红莲老祖万万没有非分之想。
巨型红莲不屑哂笑一声。
“东海蓬莱有什么可了解的！那儿也配叫圣地？”
“如今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道发展成什么个鬼样子，正好你小子行走在外面，可曾听到过一些消息？
说来与我听听！”
林山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由倾听者变成了被问者，只好老老实实回答自己也不知道。
蓬莱圣地近千年来基本都淡出修真界了，连东海地头蛇鲛人族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现在还没有彻底消失，但就是不显于人前。
“这也正常，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没有什么势力能长青于世间，起起伏伏，兴衰更替，漫长时光中我见的多了。”
红莲老祖感慨连连，似是脑子里有太多回忆，一时间思绪飘远。
“老祖，当年骗您的那个人，您还记得叫什么吗？”
林山想起自己得到的那两个蓬莱圣地祖师牌位，有意无意嘴上提了一句。
对方理所当然回道：“当然记得，我这辈子就是化成灰也忘不了！”
那股咬牙切齿，怨气冲天，可以通过传音清清楚楚感受到。
“他叫藏衍，归藏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