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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已经很明了。
待在艺术馆内。
不过燕向晨没有急着拒绝，接着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怎料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旁的楼梯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副社？”
范之不知何时也来到了五楼，目光凝聚在早已上楼的三人身上。
先前范之发现他们副社长没有出艺术馆时，短暂的思索了一下，觉得副社长肯定比新人靠谱，便抛下了那两人回到了艺术馆内，一路上到五楼，刚好碰见了百事和他们副社的对话。
不过他只听见了最后一句“需要我做什么”，看上去……他们的副社长似乎正在和天道社进行着什么交易。
只是什么样的交易会需要避着自己社团的人，来到五楼说？
范之心底一凉，有了自己的判断。
看着范之毫不掩饰的怀疑的眼神，燕向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却暗叫不好，以范之的脑子，肯定觉得他和天道社在密谋什么对社团不利的事。
最不妙的是，如果他现在立刻解释并严词拒绝百事，反而看上去像是在掩饰，根本无法消除范之对自己的怀疑。
那时候他要面对的除了天道社给予的压力，还有来自于同社团成员不信任的目光。
“王洛阳和孔桃呢？”燕向晨岔开话题道。
“不知道。”范之说道，他可不关心新人的死活，直接问出了他心中所想，“燕向晨你是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么？”
连称呼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