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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
他心想。
此时的顾君音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把手收了回来，但尹天明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感到奇怪，她看着尹天明将拉链拉开，把外套脱了下来，紧接着上前一步，披到了自己身上。
初春很暖，只是深夜鬼屋阴森，连月亮都被树的枝丫遮挡，只能递进来几束可怜的光。
顾君音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她知道这是很普通的举动，是一件小事，但从未有人对她做过。
这样说不对，应该是，从未有人敢对她做。
“是你在哭吗？”尹天明贴着门板小声说道，既然里面的声音能传出来，他的声音也肯定能传进去。
“你可以……杀了我吗？”里面的人竟真的回复了他。
绝对是阿宁没错。
尹天明记得这个声音。
可是，阿宁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不想待在这了，求求你，杀了我。”微弱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语气便觉得痛苦万分。
难道是过往的记忆闪现了，阿宁在说以前的事？
“我都死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我好痛苦。”
这段话让尹天明否定了自己的判断，阿宁是知道自己死了的。
尹天明递给顾师姐一个眼神。
“听不懂。”顾君音理会了他的意思，说道。自己只知道一些简单的固定句式，而刚才里面传出的声音，十分复杂，她只能听出怪物般的嘶吼。
“你不能出来吗？”尹天明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