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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方配好的。这地方不管什么药,全用姜片做药引子,对药剂学上的君臣佐使也没有太多讲究,基本上一种病对一包药,特别常见病的药包陆圻还多带了些。
看见乡亲们兴高采烈的拿着药回家去煮,霍老栓的大儿子脸上露出愁容,对陆医生都不能治疗的父亲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他爹在炕上已经呼哧好几天,就进了一点点水米,村里老人都说,没几天了。
等看病的人走的差不多,霍老栓的大儿子再次恳请陆大夫给他爹开点药吃吃。陆圻摆手道:“这不行!老师说了,要是断不准的病症,不能开药,靠身体顶也比瞎吃药强。”
霍老栓的儿子流泪哀求,最后跪在地上抱着陆圻的大腿让他突破原则。霍家新任族长霍大也敲边鼓道:“没事!陆大夫尽管开方子,吃死他那是他该死,跟你的药没关系。”
这大族族长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而且这面子也不好折了。陆圻挠了挠头,只好从麻袋里拿出一包宣肺汤递给霍老栓大儿子道:“这是治发烧咳嗽的,你爹虽然不发烧咳嗽,但喘的厉害,试试这个吧。”
说完,他把剩下那些药包装回麻袋,把各种奇怪的诊金也装了进去,环视一下祠堂众人——谁家牲口有毛病的?领我去看看!
兼职兽医的陆大夫没有引起村民的任何惊讶,很快就有人把他带出了祠堂。霍老栓的儿子也把药拿回家煮给他爹喝。很快,两个村庄处处都飘起来药香味。
看完牲口后天色已晚,陆圻只能听从霍大安排,在霍族长家厢房住了一宿。次**起个早,准备太阳一出来就回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