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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不必有灰心之意。张宏谋逆,是自己跟不上大势,想不开看不透而已。他妄想螳臂当车,不过是发千秋大梦——”目光转向前来报信的内官道:“张宏死了多长时间?”
那内官回奏道:“奴婢几个把他放下来时,身体还没硬,应该死的时间不长。”
朱翊钧露出笑容道:“还是的。何曾如他所说‘谏君于死而不独活’?不过是怕大权旁落,而逞其凶顽。若真要求死,朕骑上马他就该**了——不过见朕伤而不重,畏罪**耳。”
说完目光一冷道:“张宏虽死,其党羽尚存。伴驾之人中,必然又与他往来通消息的——这个要查清楚。魏朝,这事儿你去办。”魏朝磕头承旨。
张居正见皇帝说话条理清楚,知道他确是没有大碍。松口气道:“皇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后骑马行舟等事,还请禁绝。否则若再有凶徒谋逆,未必——”
朱翊钧道:“嗯。此事容后再说。朕想问问老先生,张宏谋逆的事,如何对外朝和天下讲说?这个却事关紧要,要斟酌仔细才好。”
张居正听了疑惑道:“皇上另有想头?这事儿还能瞒住不成?”
朱翊钧道:“嗯。大诏发布之日,内相悍然谋逆而致朕重伤,给天下观感不好,不免动摇基层变法之心。既然首恶伏诛,这事儿还是给天下一个别的说法,如何?”
张居正听了,嗟呀不已,躬身流泪道:“臣阅遍史书,未见洪量如皇上者,臣无异议。”
英国公、吕调阳等人都为朱翊钧从国事出发的选择感动,皆躬身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