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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垮塌,保住性命已经是叨天之幸,乃道:“大伯放心,邦宁必矫枉过正,不敢再劳伯父烦心。”

冯保听了,落泪道:“吾不料咱家一摔至此!”冯邦宁安慰几句,乃问道:“大伯如何恶了皇帝,落到此般田地?”

冯保听了,脸上的舐犊之色慢慢和眼泪一起收了。肃容道:“你怎知咱家恶了皇帝?”

冯邦宁道:“若不是恶了皇帝,这普天下还有能绊倒大伯的吗?”

冯保笑了笑,指着墙上挂着一幅字道:“你且去看看那副字罢。”

冯邦宁站起身看时,见墙上挂了一幅大字,上书“智人贵藏辉”,落款是万历元年翊钧书,也没有印章,素淡的很。

冯邦宁自小儿时,即被冯保要求严格教育,身上有几分雅骨。也曾出入冯保家多次,见过御笔,此时张大嘴合不拢来,道:“这是御笔?!”

冯保点头称是。冯邦宁奇道:“既如此,皇帝为何要驱逐伯父?”

冯保道:“此时回想,恍然隔世也!皇爷自年初经筵后,圣学大进,我却以为......”未说完,喉头哽住了,说不出话来。

冷静了一会儿,才道:“咱家错在何处?错在以为可以操弄帝心!”说完,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在整理思路。

喝了口茶,冯保又说道:“咱家嘉靖朝十岁入宫,至今已四十余年耳!有幸在内书堂读了书,先后也拜了几个干爹。前后被反复叮咛,皇家奴不可恃权自大,王振、汪直、刘瑾多少个例子摆在那里!”

“可隆庆六年来,我失去警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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